读宋史胡宿传,又看到一个玄妙的记载,如下:
“少與一僧善,僧有秘術,能化瓦石為黃金。且死,將以授宿,使葬之。宿曰:「後事當儘力,他非吾所冀也。」僧嘆曰:「子之志,未可量也。」其篤行自勵,至於貴達,常如布衣時。”(见《宋史》本传)。
这则轶事和之前祖士衡之事都属于宋史中“怪力乱神”的记载,[……]
读宋史胡宿传,又看到一个玄妙的记载,如下:
“少與一僧善,僧有秘術,能化瓦石為黃金。且死,將以授宿,使葬之。宿曰:「後事當儘力,他非吾所冀也。」僧嘆曰:「子之志,未可量也。」其篤行自勵,至於貴達,常如布衣時。”(见《宋史》本传)。
这则轶事和之前祖士衡之事都属于宋史中“怪力乱神”的记载,[……]
今日读《宋史》之《张雍传》,看到一个有趣的案例,简直就是宋代司法制度的一个缩影,鞫谳分司、回避制度、台谏分权、上诉制度等,都可以在该案中看到,最关键的是,普通百姓觉得司法不公,可以直接到登闻鼓院向皇帝上诉,太宗还真的进行实体处理,联想到今日形同虚设的信访制度,感觉宋代皇帝才更像人民公仆。
这个[……]
开卷有益,今日读《宋史》,读到方偕在做为温州军事推官时,遇到饥荒,“民欲隶军就廪食,州不敢擅募。偕乃诣提点刑狱吕夷简曰:‘民迫流亡,不早募之,将聚而为盗矣。’夷简从之,籍为军者七千人。”(见宋史本传)
从这句话,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出,宋代的冗兵是怎么来的,它就是这么来的,方偕讲的很明白,我就不解[……]
今日读宋史,读到一篇脊背发凉的传记,传主叫祖士衡,虽然有立传,但是史上名气不大。祖士衡最高官居“同知通進銀臺司”,这个官职很大的,属于宋代中央权力中枢中的封驳机构,对皇帝下达的诏令是有驳回权的。可以说,离宰相就是一步之遥的距离,但是祖士衡虽然少年得志,但是享寿不长,四十而殁。
关于他的早逝,《[……]
李沆时人称之“圣相”,尝言“沆為宰相,如《論語》中‘節用而愛人,使民以時’,尚未能行。聖人之言,終身誦之可也”。
《宋史》本传记载,“治第封丘門內,廳事前僅容旋馬。或言其太隘,沆笑曰:‘居第當傳子孫,此為宰相廳事誠隘,為太祝、奉禮廳事已寬矣。’至於垣頹壁損,不以屑慮。堂前藥闌壞,妻戒守舍者勿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