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新西兰大屠杀:鸡督徒和穆死林的狗咬狗(上)

2019年3月15日的中午,看到了新西兰基督城刚刚发生的清真寺大屠杀,马上睡意全无,兴奋起来,然后整个下午和晚上连课也不好好上了,一直都在网上看最新的报道和消息。事件的具体内容我就不多说了,就是几个白人极端主义者对西方文明世界的低生育率和穆斯林的子宫入侵感到恐慌,便实行了这次对穆斯林移民的大屠杀,还发表了长达70多页的Great Replacement来宣言其政治主张,这份宣言里不仅仅仰慕川普的白人至上主义,还提到其政治理念和目前的中国政府是一致的,中国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卷入了这次屠杀事件中,前两天埃塞俄比亚波音737-MAX失事时中国第一时间停飞所有波音737-MAX攒下来的credit可能因为这次躺枪又要丢光了。

这次事件可以说是全球震惊,中国貌似没什么反应,但是欧洲国家马上开始绷紧了神经,不仅仅伦敦市长找了几个宗教界的人士出面阐明立场,法国和德国貌似还进入了紧急状态。一个远在世界尽头的小城市发生的屠杀让多半个地球兴奋起来,主要还是因为从比较短的历史维度来看,这次事件是非常特别的。最近几十年,世界上针对平民的屠杀事件并不鲜见,中东、印巴,隔几天就是一次几十、上百人死亡的爆炸事件,甚至欧洲和美国这种事情也不少见,大家都司空见惯了,这些事件的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大多数的屠杀后面都有极端穆斯林的影子,因为极端穆斯林在全球作恶,导致现在穆斯林的名声都很臭,也刺激了全球很多国家右翼政治思潮的恢复,美国更是直接选出了一个右翼总统川普,他毫不忌讳地说穆斯林都是潜在的恐怖分子,并且严格限制穆斯林的移民。在欧洲,英国的脱欧也和大量从欧洲过来的穆斯林移民有关,君不见现在连伦敦市长都是穆斯林来当了。至于老欧洲国家法国、德国和荷比卢,早就穆斯林泛滥成灾,没法挽救了。但是,在这种背景下,我们总能看到穆斯林在这些国家闹事、杀人,强迫当地人接受伊斯兰教法,当地人一直都有怨言,但是很少采取穆斯林那样极端的方式。但是那些西方老百姓也不是吃素的,穆斯林和左棍政客的倒行逆施导致西方也慢慢地滋生了仇视新移民、尤其是穆斯林的民间情绪,这次新西兰的屠杀就是这些年来西方基督教世界中底层的白人对由左棍们掌控的政府和嚣张跋扈的穆斯林移民的不满的第一次集中和极端的宣泄,所以还是非常有里程碑意义的。这仅仅是第一次宣泄,肯定不是最后一次,以后这种事情会慢慢多起来,即不再只是穆斯林杀当地人了,当地人也开始杀穆斯林了,以后的世界会变得越来越“精彩”。

我为什么不说穆斯林杀白人,或者白人杀穆斯林呢,因为不管穆斯林还是欧洲的当地人,其实都是白人,而且在血统上还算是近亲,都是几万年前从高加索一代发源的雅利安人的后代。只不过这两拨白人因为宗教信仰,进化成了两个文明,一个是基督教文明,一个是伊斯兰文明。从长期的历史维度来看,这两个文明天生就是世仇,基督教诞生地比较早,伊斯兰教诞生晚了几百年,但是从伊斯兰教诞生开始,两教就开始厮杀,一直斗了上千年,直到一战之后西方世界肢解了伊斯兰教最大的一个Flag奥斯曼帝国,千年的厮杀才算以基督教文明的大胜划了一个休止符,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二者的厮杀就结束了,自从二战以后,由于西方基督教世界普遍盛行自由主义,导致左棍政府长期执政,推行多样化、保护少数族裔和伪女权、大批引进移民等倒行逆施的政策,穆斯林斗因祸得福,得以通过和平的方式进入基督教世界,并且利用其子宫优势,不断攻城略地,千年来穆斯林世界用武力做不到的事情,竟然被20世纪之后的穆斯林通过和平的方式实现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史诗级的历史讽刺,历代穆斯林哈里发和苏丹在坟墓里也要笑醒。

所以我才在题目中说,这次事件是基督徒和穆斯林的狗咬狗,首先不并不同情这些被屠杀的穆斯林,因为我也仇视穆斯林(当然是出于另外的原因),但是我也并不同情那几个屠杀者,因为他们是代表基督教世界的极端主义者,我站在华夏人的立场上,乐见基督教世界和穆斯林世界极端主义者之间的互砍,两种互相削弱,对华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从某种角度来说,两者之间的互相屠杀,算的上是雅利安人之间的内斗,就是狗咬狗,但是终究互相咬的双方都是狗,不是人,其实说他们是狗,都抬举他们了,即便把基督徒和穆斯林说成是恶魔,都一点都不过分。

为什么这么说呢,这就要从雅利安人的宗教说起了。世界的文明,基本起源于两拨人,一拨是雅利安人,一拨是华夏人。雅利安人地缘优势比较好,起源于亚欧大陆腹地的高加索地区,所以能够向四处蔓延和迁徙,而且雅利安人是一个宗教人种,目前世界大宗教,都是雅利安人创立的,历史记载中最早的成系统和规模的宗教就是波斯帝国的拜火教,而有一支进入印度的雅利安人创立的婆罗门教和拜火教其实是同源的,拜火教的经典《阿维斯陀》(Avesta)和婆罗门教的经典《吠陀》(Veda)其实就是源于一部经典。后来的佛教又脱胎于婆罗门教,传到了东亚,也就是说很多中国人、日本人信仰的东西,也都是雅利安的思想。这是雅利安宗教的东支,教义本身比较注重内省和容忍,没有什么暴力的基因,在传播的过程中还算平和,尤其当中国人把佛教本土化之后,基本就和暴力绝缘了。

但是雅利安宗教的西支就不是这样了,西支的主要成员就是所谓的亚伯拉罕三大宗教,即我们今天所熟知的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这三大宗教都是近亲,都承认自己是亚伯拉罕(即伊斯兰教里的易卜拉欣)的后裔,经典也是互相抄袭,基督教抄的犹太教,伊斯兰教抄的基督教,三者除了都是一神教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仇视异教徒,以向外传播本教、屠杀异教徒为最神圣的使命。因为教义本身就非常极端,所以三大亚伯拉罕宗教,除了犹太教比较挫之外,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伊两教从诞生之日起就带有旺盛的生命力,从最初发源的中东沙漠那一小块地方蔓延了如今全球的每一个角落。

它们能有如此的生命力,一个原因是重信仰,轻血缘,就是只要你信了我们教,不管你是哪个族的人,都算是自己的兄弟,这样就有助于打破部落和族群的限制,迅速传播本教。尤其是一些本来就没有信仰的原始部落,很容易就会被发展成信徒,比如突厥人就选择了伊斯兰教,斯拉夫人就选择了基督教。这种传播理念和华夏的理念也是类似的,华夏人自古也是重文化认同,轻血缘认同,儒家名言就是:“夷狄入中国,则中国之”,意思就是说只要你认同华夏的文化,就当你是华夏人看,后来中国文明在东亚大陆的传播,也都遵循这一理念,中原王朝每占领一个地方,就在本地推行儒家教化,逐渐把当地人同化成了汉人。而犹太教为什么传播范围狭窄,就是因为犹太教是个基于血统和民族的宗教,它不接受非犹太人信犹太教,所以导致千年以来一直都是个犹太人的宗教。

但是为什么同样是几千年,华夏文明只是局限于东亚大陆,而亚伯拉罕文明则能传播到除了东亚之外的全球各地呢,原因就在于华夏文明缺少了亚伯拉罕文明的另一个绝招:杀。华夏是世俗文明,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是宗教文明,两者的最大不同之处就在于,后者更加狂热,在狂热推动之下就是暴力。英国自由主义哲学家霍布豪斯说过一句名言:“人们做的最好的事和最坏的事,都是以某种信仰的名义干的”(见《形而上学的国家论》),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扩张完美地诠释了这句话。两家发源于同一个地方,自然一开始就干架,干架之余,就开始扩张,基督教在西,东边是伊斯兰教,过不去,就往西发展,伊斯兰教在东,就往东发展,一开始伊斯兰教占上风,把西班牙都占了,最北打到了维也纳,而再往东,一直扩张到了东南亚和中国的新疆。伊斯兰教的扩张以强迫当地人信教为主要的动力,除了屠杀,还实行臭名昭著的人头税,即凡是不信仰伊斯兰教者,都征收高昂的人头税,这样慢慢地几代之后被征服地的人便全都是穆斯林了。基督教的扩张相对伊斯兰教是有过之无不及,,最早的时候,基督徒就毁灭了辉煌的古希腊罗马文明,在中世纪到近代,基督教远比伊斯兰教更野蛮和暴力,虽然一开始被伊斯兰教逼在欧洲苦寒之地,但是后来走了狗屎运发现了美洲,便开始在美洲大肆扩张,欧洲人对美洲比瘟疫都恐怖,90%的印第安人都被基督徒杀光,可以说基督教对美洲(以及后来的大洋洲,即刚发生屠杀的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土著的种族灭绝,在有书面记载的人类历史上,都是无出其二的。

明白了这些历史背景,再看看昨天发生的屠杀,就不会觉得有什么意外了,如果连死40人都大惊小怪的话,那当初被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杀光的至少上亿的土著找谁说理去呢?而且极为讽刺的是,那几个屠杀者宣扬仇视移民,但是他们不知道有没有意识到,他们本身也是移民,当初欧洲基督徒占领新西兰,双手都沾满了当地土著的鲜血。所以说,这个事件本身就是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千年大乱斗的一个当代的延续而已,我们这些外人只要看笑话就行了。

这个乱斗在过去的半个世纪稍微平息了一些,一个原因是伊斯兰世界在和现代开挂了的基督教文明的斗争中全面落败,已经丧失了武力对抗基督教文明的可能性。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西方共产主义和苏联的兴起,西方世界的首要大敌变成了俄国人,穆斯林的威胁慢慢被忽略了。为了对抗苏联的共产主义,西方世界炮制出了偏左的自由主义,其实就是把共产主义的一些理念套到资本主义的框架里面,这样就能防止西方世界共产主义得势。但是,到了后来自由主义越走越偏,苏联都解体了,都没有停下其变异的步伐。由于二战以后承平日久,社会阶层开始固化,基督教世界生育率普遍下降,但是因为模仿苏联的福利政策需要源源不断的税收来源,所以西方国家开始大量引进移民补充劳动力和税收,和他们人种相近的穆斯林成为了最大的引进对象。可能是西方世界在武力大胜伊斯兰世界之后,觉得穆斯林不再构成威胁了,所以引进穆斯林的时候毫无顾忌,并且非常自信基督教文明会同化新来的穆斯林,但是引进了几十年后才发现,这些左B政客们想地太天真了,这些新引进的穆斯林非但没有被西方文明同化,反而固守其伊斯兰传统,甚至强迫当地实行伊斯兰教法。并且通过其超高的生育率,使穆斯林人口呈指数级增长。这时候,西方的民主制就开始发挥其反作用了,随着穆斯林人口的增多,政客们不敢得罪这些票源,只能进一步满足穆斯林的要求,甚至直接把一些穆斯林政客(比如伦敦市的市长,还有最近美国民主党推出的两个穆斯林女议员Ilhan Omar员和Rashida Tlaib)推到了前台,这又进一步促进了穆斯林在欧美的扩张。西方的引以为傲的民主制度这个时候已经完全失灵了(所以屠杀者在其宣言里面赞美中国的制度,就是因为其对西方的制度已经失望了),反倒成为了穆斯林进行和平扩张的有力武器,让那些基督徒有苦难言。可以说,西方国家这几十年来是作茧自缚,自己炮制了所谓的多样化、少数群体权利等概念,帮助穆斯林实现了千年来他们祖先梦寐以求都实现不了的梦想,西方国家的左B政客真的是崽卖爷田,一点都不心疼。上世界有个日本人福山曾经下过一个极端幼稚的论断“历史的终结”,意思就是西方的现代文明已经发展到了人类文明至善至美的程度,历史应该到此为止了。我一直觉得这个福山应该是日本人放到西方的文化间谍,和鼓吹中国奔溃的章家敦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通过肉麻地赞美西方文明,麻痹西方的政客,让其沉浸在幻觉中不能自拔,等到穆斯林已经像癌细胞一样扩散进西方世界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现在西方世界掌权的基本还是那些左棍政客们,美国即便特朗普当上了总统,还是因为民主党操控的众议院擎肘而寸步难行,连个边境墙到建不起来。但是底层的老百姓是忍无可忍了,这次新西兰的事件只能说是多年民怨的第一次爆发,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

说了这么多,应该明白为什么我要说这次屠杀事件就是狗咬狗了,因为基督徒和穆斯林就是两条恶狗,而且还是一母同胞的两条狗,这两条狗一直都相互咬,都咬了一千多年了,最近几十年消停了一阵子,现在又开始互相咬了。两者都是十恶不赦的恶魔,双手都沾满了千百万土著人的鲜血,两个没有谁是弱者,不管谁被屠,都不值得同情,也千万不能同情。穆斯林诚然是世界文明的公敌,人人得而诛之,但是基督徒难道就是好人吗,虽然基督徒的一支创造了现代文明,但是这并不能勾销其在原始扩张时期对各地土著进行种族灭绝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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