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销了微信公众号账户

拒绝取悦乌合之众,是我一直以来的一个做人做事原则。前几天,我几年都没有管的公众号突然收到一个消息,说一篇文章因有法律法规禁止的信息,被删除了。我很懵逼,转念一想,应该是那篇文章里有一些敏感词句,被哪个偶然间搜到的好事者举报了。该公众号本来是五六年前在一个好友建议下开通的,但开通之后因为没有时间运营,只上传了几篇文章,一直都处于僵尸状态。现在这个平台直接删除我的文章,我就再也不留恋此平台了,毫不犹豫直接就把该公众号注销了,不再帮这个平台吸引流量,算是我对乌合之众和资本化信息平台的表态。

最近多事,我在二阳高峰下不幸中招,当为4月底去英国时感染。在英国,周围人都不戴口罩,我为了防止自己显得太扎眼,也把口罩摘了,但是路上依然有咳嗽者,而且最新的毒株都在英国流行。果然,从英归来当晚,便开始发烧,持续了两天。一开始不以为然,以为是着凉了,但是第三天决定测一下,发现是阳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症状不是很严重,第三天便退烧了,也没有之前第一波的刀片嗓等症状,就鼻子堵了一周,身体一直都比较容易犯困。这也算时不幸中的万幸,只是阳的时间太不好,恰逢考试周,我既要监考,还有自己的考试要参加,真是“急要上天,屁股上挨了一镰刀”。

回到公众号,我注销该号,主要因为我的文章被人举报,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现在你要在资本控制的平台发点自己的东西,你只能取悦这个平台流量来源的乌合之众,正如现在你要做学术,就要发文章,要发文章就要取悦所谓的匿名评审和期刊编辑。而我坚决拒绝这种强迫式的迎合,所以我选择离开大平台,回到自己的网站,即便读者会少很多,但是我却可以保护自己写文章的初衷,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用考虑平台和流量的想法。真心希望以后能有越来越多有独立精神的人抵制这些资本化的平台。

谈到乌合之众,最近很火的一个话题,某脱口秀机构“祸从口出”导致翻车之事。很多人替这几个被罚的人和机构喊冤,甚至盖上了“文字狱”的帽子。我却认为,把这事说成“文字狱”,那是太侮辱“文字狱”了,或者说这几个戏子要做“文字狱”受害者,还不够格。古代中国的那些文字狱,哪个整的不是高官显贵或学界大儒,从苏轼的乌台诗案,到清朝的明史案,那些受害者可都是显赫当时的人物。《汉语大词典》对“文字狱”的定义为“旧时谓统治者为迫害知识份子,故意从其著作中摘取字句,罗织成罪”,所以不是谁都有资格做“文字狱”受害者的,你至少得是知识分子。史书上从来没说有哪个天桥说书的被朝廷给“文字狱”了。所以,乌合之众的价值判断是浅薄和愚蠢的,这几个被罚的戏子算得上知识分子吗?如果非要算,那么当今中国的悲哀,就不只是文字狱那么简单了。这几个脱口秀的能火,其实本质就是这几十年来对思想文化进行阉割后,为麻痹乌合之众而默认的“奶头乐”文化盛行的结果,所以现在礼崩乐坏,整个社会审美和道德体系系统性的崩塌,出现了明末那样“本事何如世事?多才不如多财”的“盛况”。这些人出事,只能说明这几个戏子作为既得利益者有了点钱后,就飘飘然了,开始胡说八道,然后就被专制了,本质上是强盗之间内斗而已,说是文字狱,真的太抬举这帮戏子了。中国现在的文化市场,完全就是丧心病狂的举报文化、满足俗人本能需求的奶头乐文化,以及糅合了资本运作的怪胎。所以,作为一个一直坚守气节和独立精神的士人,我远离这个粪坑,当然也不介意看看这些人的笑话。

只有远离乌合之众,拒绝取悦主流意识形态,才能保持自己的独立之精神。今日又收了一本好书,民国时历史学家,民国邓嗣禹写的《中国考试制度史》,这本书最特别的是它的附录《中国考试制度西传考》,可以说是最早关于中国科举制度影响西方文官考试制度的学术论文。关于这个问题,我之前也见过当代有人讨论,但是一旦有人提出类似的观点,肯定有一大群人对提出观点的人进行攻击和污蔑,他们没有证据,但是所宣扬的无外乎是那些老生常谈,比如你中国何德何能,还能影响到人家西方。邓嗣禹这篇民国时期的讨论,似乎证明了至少在民国的时候,中国的知识分子的节操和自信还在,如今的那些公知、二鬼子,除了自恨自己的国家,淋淋尽致地展现“皈依者狂热”之外,似乎只能证明“鬼子可恨,二鬼子更可恨”了。

最后再强调一下,我离开这个平台,就是要特立独行地写作,每个字都发自自己地内心,不考虑任何外界的因素,不仅仅内容,形式也是如此。我最近开始实验一种新的文体,就是按照音乐曲式的结构去写文章,比如这篇文章,就是按照回旋曲式的结构写出来的,不信可以再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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