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买旧的经济学人杂志,今天特意去了潘家园,结果什么也没有买到,说是旧书周末才能有,就看到一堆堆的古完的,不过看有买老的LP播放机的,很好很强大.
第一次去潘家园,也是第一次坐新开的地下铁10号线,感觉比老的线路要好,坐着也舒服,从苏州街一直坐到劲松,几乎就到潘家园了.还是很方便的.
还有,又在听巴赫了希望能够开一些窍,现在比较喜欢的是哥德堡变奏曲,帕第塔的第一和第六首,但是其他的巴赫音乐还有待我慢慢消化.没个五六年恐怕是不行.
因为要买旧的经济学人杂志,今天特意去了潘家园,结果什么也没有买到,说是旧书周末才能有,就看到一堆堆的古完的,不过看有买老的LP播放机的,很好很强大.
第一次去潘家园,也是第一次坐新开的地下铁10号线,感觉比老的线路要好,坐着也舒服,从苏州街一直坐到劲松,几乎就到潘家园了.还是很方便的.
还有,又在听巴赫了希望能够开一些窍,现在比较喜欢的是哥德堡变奏曲,帕第塔的第一和第六首,但是其他的巴赫音乐还有待我慢慢消化.没个五六年恐怕是不行.
今天我终于找到了New Mozart Edition的地址,高兴之余,发现这个新版本的网站使用了三种文字:德语,英语和日语.那么欧洲语言比如在音乐史上非常重要的法语,意大利语都没有用,却另外用了日语,我想可能也在于日本人的对NME的需求更大吧.说起日本的爱乐精神,真是无比佩服,不是前任首相小泉淳一郎也是一个乐迷吗.
中国古典唱片的收藏者们也都有一个共识,就是日本版的唱片的质量不压于德洲版,美国版,我也有几张日本压片,制作的CD,手感就比欧洲大路货要好.
无疑,日本人对古典音乐的热情和投入是我们中国人远远比不了的.上半年看了最近很火的,能把古典音乐和流行元素结合地如此之好的,恐怕连欧[……]
本文写于大约两个月之前:
刚才从图书馆复印了福泽武士的《文明论概略》回来,看了看信箱,见里面堆着三本大书,一看原来是学报主编给我寄来的样书已经到了,一共三本。我终于拿到自己第一次发表的论文了,真是很高兴。
拆开看时,发现自己的名字赫然在第54页写着,只是后面怎么多了个第二作者,后来想想,我明白了,不要我的版面费,不是白不要的,还有什么托人找关系什么的,我都一概没有参与,有个第二作者也没有什么关系,甚至我当第二作者都没有关系。再怎么着,我可是发表了自己的“学术论文”了呀,这研究生还真没有白读。
看看自己的籍贯:山西孝义人,忽然发现特别自豪,一是我很自豪自己是山西人,二是我很自豪[……]
得分标准:智商很低:70分以下低智商:70-90分普通智商:90-110分高智商:110-130分天才:130分以上
我的分数:115
看来这个智商考LSAT应该是可以的,应该自信才是,如果考地不好,肯定是阅读的问题,不是智商的问题.
再说几件冷事,今年初,和宿舍几个人一起去了趟灵山,晚上就住在了一个当地农家之中,老板说我们住的房子都大约有五六百年的历史了,是座古宅.晚上睡觉的时候,大约也是到了四五点钟左右吧,梦到自己站到了四合院的院子里,印象是拿着一个戒指,然后慢慢地从对面暗处慢慢地飘出了一个女人,说是女人,就是女鬼吧,一身白衣,然后头发还那么长(不知道女鬼为什么头发都那么性感),两只眼睛只勾勾地盯着我,不过好象也是在盯着我手中的戒指.我看了一眼那双怨恨的眼睛便吓醒了,幸好是作梦,不过我平时从不梦这些脏东西,看来那些人烟稀少的地方的确少去为妙.
最后一件是很早的事情了,大一我丢过一部手机,这个过程很诡异.丢的一星期之[……]
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了去世很多年的爷爷,今天醒来还觉得奇怪呢,怎么我来不梦见他,平时也不想,几乎都忘了,怎么一下子就梦见了,今天才发现,昨天就是中阳节,俗称鬼节,即去世的灵魂们那会动会出来,而且还不马上会去呢.这个叫我寒啊.
再讲自己这几天遇到的其他的冷事.上个礼拜在三姐家住,和一个来北京年私立高中的小弟弟聊天,他说他遇到过鬼.说是初中有一次和一个女生私奔,后来被家人找回,结果洗澡的时候见他对面站着一个老人,当即吓得汗毛直竖,那老人也就出现了一两分钟,便不见了.于是后来身上就一直带着一个观音像,从那以后他便相信鬼魂存在了.说完还把观音像拿出给我看,说地我是寒啊.
前几天我在宿舍睡觉,大[……]
这篇文章就说说我为什么要写这本叫作<<莫扎特笔记>>的书.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音乐天赋的人,不会唱歌,也不会演奏任何乐器,但是对于音乐的兴趣却是从小就有的.起初,我非常喜欢贝多芬和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当然也听莫扎特,但是我对于莫扎特的了解却是经历了很长的时间,从一开始的仅仅是一种和贝多芬一样的感觉到现在一种奇妙的无与伦比感觉,这真是一个很长的时间,似乎经历了自己整个的大学时光.我想,虽然莫扎特的音乐初听起来简单平易,但是只有整整经历了人生的风雨和考验的人才能够从内心深处在他的音乐之中找到共鸣,莫扎特的音乐是一种内省的音乐,需要我们耐心地去体悟.
就像许多喜欢莫扎[……]
今天晚上我出去吃饭,但是临时觉得不饿就没有去,又折到了中关村图书大厦,本来没有计划买什么的,但是到了一层买唱片的地方的,一种购买得人心欲望便越发强烈,于是就想:如果找到了巴伦伯伊姆的无词歌全集,我就买。本来以为不会找到的,因为我前天去的时候专门找过都没有,今天怎么可能有呢。可是,我仔细一找,竟然找到了……
对于巴伦伯伊姆的感觉,弹不上深刻,因为几乎没有听过他的录音,唯一的一个就是他和杜普蕾合作的德沃夏克大协,要说感觉,就是没有感觉,但是对他也不反感,本来想找PHILIPS小双张的无词歌版本的,但是苦于怎么也找不到,于是打算买他的了。听说不久他还和郎郎来北京演奏不少协奏曲,我也倒想去看看[……]
佛教不是哲学,但是它们并不是没有关系,而且佛教并不像意识形态教育中所宣传的那样是麻痹人的心灵的工具。佛教和任何的一个思想体系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有自己的深刻历史积淀和文化内蕴,一部佛教史,其实也就是一条宽广的由无数人的思想汇聚而成并对人类现状及未来的深刻思索的悠长的画卷。而且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尽管历史出现过很多的哲学流派,并且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比如犬儒学派,爱里亚学派,陆王心学等林林总总的哲学流派,但是在哲学史上真正大放异彩的却是每一个伟大哲学家的独特思维方式及他思考的内容。康德个人的哲学体系对与专业的哲学工作者而言,其意义远远大于整个德国古典哲学。因为在哲学史中,个人的思想是永远占主导的地位[……]
今天在《音乐爱好者》2003年8月号的《音乐讯息》之中偶然看到了这则消息,题目即,由可汲编译。现在摘抄如下:
根据英国《泰吾士报》的报道,法国著名钢琴大师弗朗索瓦—雷内•杜夏贝勒计划在今夏一毁坏两台大三角钢琴并烧毁自己的演出服来结束演艺生涯,此举是为了抗议古典音乐中的的资产阶级精英主义。
51岁的杜夏贝勒在接受法国天主教报纸《十字架》的采访中提到了自己作为一名巡回钢琴家的遭遇简直象是地狱,而且还指名道姓地批评了一些国际级的钢琴家,他将布伦德尔最近的一款录音称为“矫揉造作”,形容波里尼“反复弹奏一些曲目消耗自己”,称阿格里奇“只会演奏四首协奏曲,艰难地营造了神秘感。”[……]
片片孤魂随尘旋,日边唯有寄尸堂。
夏尽依依辞母去,秋余瑟瑟噙泪环。
有言叶落终归土,孰道成灰犹孤往?
人生一去如一梦,秋叶伴我泪缱绻。
11月10日
斯人悲秋不可闻,秋中寂空有苦翁。
夜寒袭人孤魅走,灯昏倦荣泣鬼吟。
木待若有愿今生,尸卧难得痛来生。
少年哪堪泪如涌,老来多舛知何辰。
11月17日
泥行秋夜寻归途,不知何路向吾居。
寂寂昏灯伴银汉,寥寥归羊依农夫。
忽入苍茫天地间,急骑蹒跚老路殊。
不知行路何迢迢,几声犬吠见阿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