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拉莫的音乐是是非常冷门的,但是一旦进入拉莫的世界,发现他的几首经典曲目的录音还是蛮多的,其中,
Danse Des Sauvages(野人之舞)算是拉莫最脍炙人口的一首曲子了,当初让我喜欢上他的歌剧《殷勤的印第人》的就是这首舞曲,它是这部歌剧的第四个故事: Les sauvages (The Savages)中的一首舞曲,情节很简单:西班牙人爱上了印第安部落女儿,但是后者却爱着自己部落里的一个英俊少年,因而拒绝了[……]
虽然拉莫的音乐是是非常冷门的,但是一旦进入拉莫的世界,发现他的几首经典曲目的录音还是蛮多的,其中,
Danse Des Sauvages(野人之舞)算是拉莫最脍炙人口的一首曲子了,当初让我喜欢上他的歌剧《殷勤的印第人》的就是这首舞曲,它是这部歌剧的第四个故事: Les sauvages (The Savages)中的一首舞曲,情节很简单:西班牙人爱上了印第安部落女儿,但是后者却爱着自己部落里的一个英俊少年,因而拒绝了[……]
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歌剧的人,所喜欢的歌剧也就那么几部,在喜欢的歌剧作曲家中,除了莫扎特,最喜欢的便是拉莫了。我想这并不是偶然,在这两人的歌剧中都有能吸引我的气质,莫扎特的是其自然留露的情感,而拉莫则是其严肃而理性的优雅。换句话说,二者的歌剧对我的价值,并不在于歌剧本身,而在于其歌剧背后的理念,而其他人的歌剧至少目前我还感觉不到这种类型的理念。
相对莫扎特来说,拉莫显然是一个被忽视了很久,也被忽视地很严重的人,但是他绝对是一个天才的音乐家。其实我第一次接触拉莫时间也很久了,最早期听的他的歌剧便是Erato录制的雷帕德版的Dardanus,但是接受并且喜欢上这部拉莫的代表作,我却花了将近十年的[……]
《金枝》是英国人弗雷泽花了毕生精力撰写的一部人类学和民俗学著作,通过对古意大利一个已经不复存在的野蛮习俗进行解释,把他所收集到的世界范围内的民俗进行了别出心裁的整理,使那些看似毫无联系、杂乱无章的各地的原始风俗和遗迹变成了一个极富逻辑和生命的整体。早在大学的时候,教我们宗教学的何建明和何光沪教授就都向我们推荐过这本书,可惜本人不才,这么多年后才拿起当初恩师的推荐,结果一读起来便读的废寝忘食,尽管平时还要工作,但是还是用一个月的时间读完了这本1000页的人类学巨著,期间感触颇多,真不是一篇小文章能够都说完的,本文就将本人阅读过程中对弗雷泽所提到的诸多风俗进行一些补充。有一些说法弗雷泽是错的,我也[……]
距离11月6日佩拉西亚的北京音乐会结束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期间我甚至都忘了这次音乐经历了,但是事实上我个人对这次音乐会还是蛮重视,尤其是它算是我第一次主动去现场听大师级人物的音乐会。在此之前,我基本是一个唱片控,对现场音乐会没有什么兴趣,总共听过的音乐会屈指可数,而且都不是名家音乐会,现在我已经忘了那些演奏者是谁了,当然,我还是记得演奏的曲目的。比如,我听的第一场还算像样的古典音乐会都是大学三年级的时候了,那时听的是一个东欧乐团的莫扎特布拉格交响曲(另一首曲目也是莫扎特的交响曲,但是忘了是哪一首了),那个时候的中国听众还比较老土,喜欢每个乐章之后鼓掌,弄得胖乎乎的指挥很不知所措。第二次已经过了好[……]
前几天我收到Vlerick负责Career Service的大妈Joke(我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名字,不过想想中国人也会取名为某笑,也就不足为怪了)的linkedin邮件,问我找到工作没,她在统计我们班的就业率,我于是把自己Linkedin的工作填上了Analyst,没想到还收到几个同学们的赞,他们可能不知道我干的其实就是金融民工的活,又累又挣不到多少钱,只是为了在评级这个没有节操的行业里攒两年经验跳到一个更好的职位。今天我又在山东出差了,这次的公司是一个大型铝业公司(还收购了我老家孝义的一个铝矿呢),气派比上次去的一个小煤矿大多了,而且见的人也不像上次那样,就见了个总会计师,这次可是一路[……]
前几天在家过中秋的时候,发现华为手机还能自动设置铃声音乐,我本来就讨厌手机自带的铃声,于是就想挑一个自己喜欢的音乐作为铃声,没有想几秒,我就选定了音乐——我敢保证整个中国不会有第二个人选同样的音乐,如果有,让我做什么都行(除了搞基!)——普塞尔《戴克里先》配乐中的一首悲歌“如果音乐是爱情的食粮”,英文原名即这篇文章的题目。当然,这可不是拍脑袋想出来的,而是被我当作对过去五年“作死生涯”的一个纪念,Anyway——昨晚还和高兄调侃了一番喜欢说anyway的女人,今天我也用用这个逼格甚高的英文单词——就算是不堪回首的“作死”岁月,也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人的一生能有几个五年?所以挑一些这五年中少有的[……]
我发现如果做一个不太严格的回归分析(Regression Analysis——惭愧我是在商学院的时候才知道这个统计学术语的),人的痛苦指数是和成熟指数呈正相关关系的,而且两者不仅仅相关,而且还有因果关系。成熟的前提是成长,而成长的过程中人的大脑中会积攒许多的回忆。越是年轻,回忆越少,当年龄愈来愈大,回忆愈来愈多,痛苦便会在密密麻麻的回忆中悄悄地滋生。这倒不只是因为对过去所做的错事或者没有来得及做的事的懊悔和遗憾,即使是过去美好的事情也会让人黯然神伤,感慨“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不管是好的回忆还是坏的回忆,都是滋生痛苦的沃土;如果从不同的温床生长出来的痛苦又杂糅在一块,很容易会让人“忧从中来[……]
要说写这篇闲文的缘由,其实是挺无聊的,一个原因是我发现都已经一个多月没有更新文章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过意不去了,其实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和深奥的问题:“死亡以及永恒”,并且已经决定拿出半年的时间来写一篇文章来记录我这些天思考的结果。之前的一个月,可能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肯定不是最后一次)如此近地感觉到死亡的存在,尽管现在这种死亡的气息暂时离开了我,但是我只知道它的阴影从此将一直伴随着我,直到我也跨过那一道无论是谁都避免不了的大门。因为如此,最近我的情绪一直都处于比较低沉的状态,一天都比一天深沉,因为我无时不刻都在考虑死亡这个问题,上班的途中在想,工作的时候在想,吃饭的时候也在想,这似乎[……]
清音阁,里尔河,
江湖相忘人相左;
山水劳,歧路遥,
穷移金融,梦碎法曹,
靠,靠,靠。
心猿多,求不得,
四载飘零终索莫;
美人飖,英雄老,
强弓不再,何以射潮,
操,操,操。
2014/7/6
君在西河边,凿凿斧声传。
空谷寻枯木,长溪见残艭。
宁为砍柴郎,不做五湖长。
书经已蒙尘,山雨自幽雱。
我一直都想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写在2013年圣诞节期间的那次中欧之旅(行程可见我的另一片文章《呕心沥血一下午排的旅行计划表》),尽管是一次非常拮据的穷游,但是我的确是去了在这个世界上最想去的两个城市:维也纳和布拉格;另一方面,我却不知道该整理这次旅行中的各种情绪和感触,它们到底是兴奋的、激动的、迷茫的,还是忧郁的?虽然我无法确切地说到底是哪一种情绪主导了这次旅行,但是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每当我想起在黄昏中穿梭在中欧乡间的Euroline,孤独而又落寞的古城街道,还有在冬天的微风中轻轻抖动着暗白而又有力的肌肤,不停挑逗着无处下脚的河鸥的多瑙河,我脑海中总是回想着在曾经也在这片土地上频繁来往的莫扎特和[……]
我还记得,在去年10月的时候,我写过一篇Weekly Update,想模仿教务秘书每周五给我们的邮件,做个每周的自我总结,结果,自从写了那一篇之后,直到昨天正式毕业(拿到学位证和成绩单),就再没有第二篇了,其实不是不想写,而是这一年日程都太紧张,找不到时间和心情,现在总算毕业了,虽然还有很多事情,但是毕竟可以坐下来,总结一下这一年学习金融(更准确地讲应该是财务管理)的一些心情,当然,肯定不可能是Weekly Update,就姑且叫它Annually Update。
这应该是我应该问的最重要的问题了,因为花了一年的时间和金钱,更不用说其他的机会成本[……]
这么多年来,我的音乐欣赏偏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其中最大的,也是最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对音乐速度从早年偏爱的“快”变成了现在迷恋的“慢”。一开始,我对马里纳等人的风格非常吹捧,但是到了现在我已经完全受不了这类型指挥家“轻快”背后的“浮浅”,我所钟情的指挥家无一例外不是以“慢”著称,比如朱利尼,切利比达凯,而后者则是最近才开始接触的,可能是因为切氏本来就没几张唱片流传下来,其实几年前我电脑里面就下载了他在EMI的录音集,但是一直都没有理会,毕竟那时还是马里纳等人的拥趸,自然对“慢”地出奇的切氏不感兴趣,只是最近,我发现自己收藏的朱利尼的音乐都已经快听烂了,便想找找其他的和他风格类似的指挥家听听,于是[……]
钢琴三重奏曾经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种音乐体裁,尤其是当我已经从大乐团的交响曲和协奏曲那里找寻不到我需要的安宁和沉思的感觉之后,作为室内乐的代表性体裁,钢琴三重奏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我的最爱,而莫扎特又作为我最喜欢的作曲家,他的钢琴三重奏自然也是我听地次数最多的音乐了,但是从现在看来,他的所有三重奏里面,我最爱的其实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钢琴三重奏——即三件乐器由钢琴、小提琴和大提琴组成——而是一首很别致,甚至莫扎特之前根本没有人尝试过的一种乐器组合演奏出来的三重奏,即K498,它的乐器编制是钢琴、中提琴和单簧管,我记得以前就写过一篇关于这首钢琴三重奏的文章,可见很久之前我就已经细细钻研过这首音乐了,也因为[……]
作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山西人,我也算是一个性情中人了,其中的一个表现就是喜怒能形于色,而且现在我对生活的满足点已经低到不要再有想想就反胃的小组作业就行了,上周给国内的高兄通话的时候,他竟然听出我的心情比以前好多了,这还真是事实,一想到再挺一周,就可以和小组作业说再见了,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难免就表现出来了。至于前几个月怎么度过的,我都不想再去想了,有时候连自己最喜欢的莫扎特都没有心情去听了,但是在这几个月中,却有一首非常冷门的序曲成了我的最爱,也是它陪我度过这有生以来非常难熬的几个月,它就是贝多芬的《斯蒂芬王序曲》。
我的电脑里有一个整套的200套(400张)的DUO系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古[……]
如果说让我选择所有音乐之中最伤感的乐章的话,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莫扎特最完美的作品:钢琴协奏曲K488的第二乐章,这首以F小调写成的慢乐章使用了当时欧洲非常流行的西西里舞曲(Siciliano)节奏,成为了莫扎特式悲怆的巅峰之作。
无论在莫扎特之前还是莫扎特之后,西西里舞曲在音乐创作中都是非常受欢迎的,也许是因为这种舞曲独有的忧伤、美妙的节奏,它的原型最早可以追溯到中世界时的无伴奏世俗小曲Madrigal,这种田园牧歌式的声乐题材起源并且流行于意大利,而西西里舞曲顾名思义,大致也起源于意大利的西西里。
巴洛克和古典时期的许多作曲家都很喜欢西西里舞曲,科莱里、斯卡拉蒂、奇马罗萨和后[……]
本来彻底戒烧了,一是没钱,二是发现就我现在的那点破器材,网上下点APE足够了,而且自己本来就是个爱乐人,不是纯正的发烧友,没必要为了那些完全可以替代的唱片花费那么多的资金,还不如把那些钱放到期货市场上吵吵呢,说不定还能翻番呢。
但是唱片对我来说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昨天和孙兄本来就是想去根特本地的一个二手市场看看,但是却让我发现了一大堆古典黑胶,都是耳熟能详的名版唱片,关键是价格还很便宜,我购买欲就像刚刚冬眠醒的发春的夜猫子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差点就把店里的几十张古典黑胶一股脑全买了,只是囊中羞涩,我得回去做一下Capital Budgeting,而且需要对这些唱片做一下估值,看NPV是[……]
自从去年普金统治下的俄罗斯简单粗暴地吞并了乌克兰的克里米亚半岛之后,俄罗斯便开始成为西方世界的众矢之的,各种制裁蜂拥而至,到了最近更接近了巅峰,俄罗斯卢布遭受到了雪崩一般的打击,幸亏我现在身上也没什么现金,否则肯定按捺不住去炒卢布去了。
其实俄罗斯不受西方白人世界待见,并不是因为普金强硬,也不是最近才发生的事情,从俄罗斯发迹的那天直到苏联时期,俄罗斯和西方世界就一直穿不了一条裤子,一方面俄罗斯先是和北欧国家,再是和西欧国家,然后和北美国家进行对抗,期间还和东方的日本,中国纠缠不清,现在都有历史遗留问题;另一方面,俄罗斯自诩欧洲国家,一直想当欧洲甚至世界的宪兵,但是西方国家则一直不把俄罗斯[……]
维瓦尔第在世的时候不仅仅以其小提琴演奏和作曲而闻名,而且也写了不少非常优秀的声乐作品,其中包括已知的四部清唱剧,但是这四部清唱剧中,只有一部流传至今,它就是《犹滴的胜利》(Juditha triumphans devicta Holofernis barbarie)。这部在中国鲜有人知的清唱剧其实也是一部应景之作,当然能够流传至今,依靠的还是其不朽的艺术魅力。
维瓦尔第在1716年应邀创作了这部清唱剧,脚本由Iacopo Cassetti 根据《圣经》中的“次经”《犹滴书》撰写,所以说在这里,把清唱剧按台湾的习惯翻译成“神剧”也未尝不可,因为这个故事连基督教都不相信是史实,而仅仅把它当作[……]
莫扎特在他的晚年写下了他生命之中最后的几部重要作品,包括三首普鲁士弦乐四重奏,一首钢琴协奏曲,两首钢琴奏鸣曲,魔笛还有安魂曲.在此其间,由于受著名的单簧管演奏者斯塔德勒的高超演奏技巧的启发,他为单簧管写下了两部作品,这两部作品都可以列为作曲家最重要的作品,尤其是两者细腻动人的第二乐章,真实地刻划了莫扎特晚年的心境,它们便是著名的单簧管五重奏和单簧管协奏曲.
有的研究者认为在莫扎特的音乐之中单簧管代表的是爱情,它的音色低沉但却单纯,就象是黄昏时候的阳光一样散发着一种金色的浪漫,也象是夏夜的小雨一样有着沁人心脾的芳香.莫扎特很喜欢使用这种发明不久的乐器,并且先前在他的其他很多作品之中已经成功[……]